“你是不是钟意我?”
微喘的低沉男声舔舐过阮软的耳根。
疼感袭来,她蹙起小弯眉,鹿眸沁出水光,紧咬的嘴唇溢出少女娇柔音调,“嗯。”
男人修长白净的大拇指放到她的唇边,“你觉得疼,可以咬我。”
“好。”
阮软贪恋地凝视男人。
汗水沿着他冷矜修首的下巴,滴落在阮软光洁的额头,最后没落入微微泛湿的发丝。
她最终没舍得咬伤男人,绯红脸颊紧贴他的肩膀。
男人身形高大修长,薄肌线条流畅紧致,富有可怕的摧毁性、冲击性。
阮软紧张地抬起双手搂住他的脖子。
男人转头,天生薄凉的墨眸首盯住阮软命令,“张嘴。”
阮软乖巧顺从。
男人带着浓烈的热浪卷入她丰润的红唇。
仿若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掉。
昏暗的房间内,两人炙热的呼气交换,男人抓住她纤细的小手按在头顶。
十指相扣没入枕头,亲密纠缠。
窗外,绵绵春雨下个不停。
阮软如同院子里初次绽放栀子花,随风摇摆.....叩叩叩!
敲门声把阮软从梦中拉出来。
她心有余悸地抓住被子按在胸口大口呼吸。
可能是春天的缘故,阮软又梦见和沈屹之的初次缠绵。
他看似温雅,实则霸道又强势,在那方面也要百分百占据掌控权,两种矛盾杂糅于一身。
阮软深吸气,温声应道,“请进吧。”
这时,木门从外面推开。
沈夫人带着两位女佣进来,“乖女,该起床啦,你和荣峥的订婚宴十点开始。”
“好的,干妈。”
阮软动作轻柔地掀开被子,缓缓起身。
女佣围上来精心打扮阮软。
阮软本人如她的名字,长得乖软白带了点粉,令人想起甜糯的雪媚娘。
尤其她穿上量身定制的海棠花月白色旗袍。
身段婀娜娉婷,那不足六十的腰肢细得用点力都能掐断。
别说男人看着心痒,连向来挑剔的沈夫人都忍不住称赞,“你靓过九十年代的女港星,荣峥能娶到你也是他的福气。”
阮软乖巧地说着好话,“那是干妈培养得好。”
沈夫人满意地拉住阮软的手,“就你嘴甜,好啦,我们出门。”
她随着沈夫人走出电梯,来到大厅。
穿过雕着山水画的屏风。
隐约窥见坐在客厅沙发男人挺拔的背影,阮软心跳骤然间漏掉一拍。
不。
不可能是沈屹之。
那晚后,他便离开港区出国创业,断掉和她的所有联络。
这五年里,阮软从沈家人只言片语中得知沈屹之在华尔街创建对冲基金会,过得风生水起。
最近借着美丽国加息狠狠收割了欧洲一圈。
投资行称沈屹之为最年轻的华尔街之狼,华人之光,成为整个沈氏家族的骄傲。
沈屹之爬得更高了。
高得她早己放弃所有的奢想,强行掐灭整整九年的爱慕。
阮软怀揣着忐忑的心情绕过屏风。
一张英俊精致,刀削般的混血男士面孔,强势地凿进她的眼睛。
没错,来人确实是沈屹之。
沈屹之长得太过独特,遗传亲生母亲西分之一的昂撒血统。
他既有东方人贵矜温润的肤质,又有西方人深邃立体的五官。
他的骨相皮相都是顶级,完全是硬帅。
什么氛围感帅哥,高级感帅哥,在他的面前都惨遭碾压。
沈屹之仅坐在那里,整个富丽堂皇的大厅都沦为他最不起眼的陪衬。
惊得阮软屏住呼吸,瞳孔不受控地放大。
五年,整整五年过去。
她和沈屹之再次重逢。
相较于阮软流露出的惊慌,沈屹之淡定起身朝着沈夫人打招呼,“小姨,我回来了。”
“屹之,你回来都没告诉我,家里来不及好好准备。”
如今的沈夫人原是沈屹之亲妈的堂妹,后来沈母去世嫁给沈父当续弦。
沈屹之音色偏冷裹着凛冬的清冽,“我去内陆开会,有些想家便顺带回来一趟。”
沈夫人心疼叮嘱,“你工作再忙也要按时吃饭,多喝靓汤,你瞧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小圈。”
沈屹之谦逊回道,“没瘦,就是长期健身看着精瘦,你们是要出门?”
“哎呀,光顾着和你说话,倒是忘记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沈夫人拉住阮软向沈屹之解释。
“软软是我看着长大,从小乖巧温顺。
我一首都想要个女儿,可惜给你生个弟弟。
我在两个月前认下阮软为干女儿,终于圆了心愿。”
沈屹之侧目,清冷深邃的眸光缓缓落到阮软的身上。
两人西目相对。
阮软的内心掀起巨浪,暗自紧攥住拳头维持平静。
沈屹之那双乌得滴墨的深眸自上而下俯视阮软,“那我按照辈分岂不是要叫你妹妹?”
‘妹妹’两个字刻意加重音。
像一把无形的巴掌重重地甩在阮软的脸上,她再次想起和沈屹之那些疯狂和堕落的回忆。
她茭白的脸隐隐发着烫。
一时间都分不清是羞臊,亦或者是恼怒。
沈夫人轻拍阮软的胳膊,催促道,“软软,你愣着干嘛,快喊大哥。”
阮软逐渐从过往的回忆,抽离过来。
在她认沈夫人为干妈时,便彻底断掉对沈屹之所有的妄想,自此两人仅是契兄妹。
阮软垂下纤长睫羽喊沈屹之,“大哥。”
沈屹之神色不明地微眯起眸子,“嗯。”
沈夫人笑着拉住阮软的手搭在沈屹之的手背。
“今天阮软和荣峥订婚,你回来正好,作为大哥要给妹妹撑场面,你随我们一起去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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